她环住魏芙宜胳膊讲道,“二夫人怀孕呢。”

        “就因怀孕才让她跪!”高氏自孙媳怀孕后一直有股恶气疏解不出来,最近又有贾嬷嬷在一旁拱火,让她愈发觉得魏氏在拿肚子里的孩子甩她脸子。

        再看魏芙宜垂着手站在堂中,没有动,高氏更气,“几日不来晨昏定省,都不知道跪了吗!我要你跪下!”

        秦氏被高氏的气势吓到,立刻闪到一旁悄悄坐下。魏芙宜确有委屈要老祖宗撑腰,咬了咬唇跪在拜垫上。

        高氏这才满意,语气一扬继续教训,“魏窈你听好,任巧意是沈府的贵客,她父亲抚养过珩埔是一,她夫君救珩埔一命是二!我们沈府无论如何都要把她应应当当安置好,你看看你,魏窈,你看看你刚才在做什么,快与任姑娘道歉!”

        “我不道歉。”魏芙宜挺直脊背,问向高氏,“既然是贵客,便是客人,我想问老祖宗,之后对任氏有什么安排?”

        “魏窈你不得无礼!”高氏嗔怒,“给她一处宅院碍到你什么了?值得你年都没过在这损害和气!”

        “二爷昨天说要任氏在府中教书,教我女儿识字。”魏芙宜缓缓回身看向沈徵彦,“今天又说要我女儿认她做娘,老祖宗,是不是你们早定下来了要纳任氏做妾?”

        沈徵彦才饮一杯解酒汤,隐约记得他在寿宴席讲过的话,但也不真切,倒是对那个叫郑钲的小子印象颇深。

        他再看向魏芙宜,眸色渐冷。

        “你不要妄加揣测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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