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芙宜辨不清沈徵彦的态度,再想到什么都不懂的荔安分别时还在念叨要爹爹陪她玩,不得不先服软,至少等沈徵彦彻底解酒后再议。
但高氏倒是好奇魏芙宜谈及的事,她最近和任巧意走得近,虽是嫌弃她寡妇身份,但比起横亘在沈徵彦身旁不让他纳妾生子开枝散叶的魏芙宜,她还是忍了,让孙子放弃在孙媳身上的执念比什么都重要。
高氏拍了拍任氏的手,“既然谈到这件事,我早有这个想法,珩埔,等任氏守丧结束,就让她进门,给个身份长住吧。”
没等沈徵彦说什么,宣氏冷笑一声,“老祖宗又要把当年的事拿来重演?”
高氏瞥向宣氏,“你自己做了什么你清楚得很!”
宣氏不语,垂眸看向堂中跪着的魏芙宜。
初嫁给沈敬修时她就与高氏不合,高氏为了灭她威风,将那通房出身的周氏抬得高,甚至想把周氏抬做平妻,完完全全把她压在后院里。
那时她年轻气盛不懂斡旋,和周氏对抗直到周氏摔倒流产,高氏因这件事禁她一年足,但她后来才知道,早在周氏摔倒前高氏就做主流掉她的那个男胎。
若说栽赃陷害高氏是一把好手,之前她听说任氏明着送仰梅院一杯滑胎的参汤,后来她听安插在折桂院的丫鬟说任氏整日到高氏这里来,还把自己腹中的孩儿主动落了,那时她就在想这个任氏怕是对儿子动了心思。
但魏氏要真闹起来,怕不是高氏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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