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为什么不针对我后院的那几个通房小侍,只针对你?”
她脸色沉沉地,带着几分愤懑,嘴角微微抿着,被雪水打湿的湿漉碎发垂在眉眼边,显出几分少年英倔感。
她被夺舍附身时才十五岁,以幽魂的姿态虚度了五年的光影,因此,偶尔还会流露出小时候才会有的锋利稚气。
衣储莲忍不住抬手,指尖轻轻拨弄了一下她额前碎发,像他们小时候那样,悉心地替她整理鬓发,整理衣襟。
“好在这些都过去了,玉娘回来就就好。”他温声说。
沈玉峨顺势握住了他的手。
衣储莲的手指很好看,十指长而细,骨节也匀称细腻,像用最好的玉璧精雕细琢而成,明明是一双弹琴的手,手上却意外地没有薄茧,握在手里像一块软化的玉。
但唯一的瑕疵就是他指尖缠住的纱布。
沈玉峨看着突兀的纱布,问道:“太医跟我,你的手伤口已经愈合,不需要再缠纱布了,你为什么还裹着?手指不闷吗?”
衣储莲长睫轻颤,脸色一瞬间苍白起来,像是有什么沉重的心事,狠狠压在他的心上,令他喘不过气来,苍白中带着一丝惊慌。
“不、不闷的。”他言语支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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