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盯着门口的垃圾思考了会儿,最后穿过转角处的花园敲响公寓大门。
“伏盖楼啊!”公寓的正面错落着和老女人的牙齿般边缘不齐的各层窗户。
虽然没有来过此地,可是看过《人间喜剧》的珍妮对此并不陌生。
没记错的话,巴尔扎克和大仲马的关系并不算好,但相性极差的两人却是文坛上的“双胞胎”——一样的饕餮,一样的放荡,一样的挥金如土,一样的高产。
珍妮没有感叹多久便听到门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就看到一张被花边脱落的网纱帽挤得快要溢出来的肥胖脸蛋。
如果说胖厨娘的圆润还有几分可爱,那么这个老妇人的肥胖便与圆弧的线条没有干系,而是那种松垮的,兜不住的苍白虚弱:“快进来吧!我可爱的姑娘。”
她像一个善解人意的老祖母般招呼着让珍妮进了一楼客厅:“巴黎的春天可不好受,冷不冷,热不热,围巾上的汗往水池上一拧就能成细流,但是脚上穿了再多的毛袜也无济于事。”
公寓里比外面更冷,但客厅的壁炉却是最干净的。
“你说你是汤德斯先生介绍来的?”老妇人……也就是伏盖公寓的主人和那胖厨娘般将珍妮从上往下地打量了番:“你来巴黎是做什么的?”
珍妮知道对方想问“你是不是汤德斯先生的情妇”,盖因偏见使得人们见到一个年轻的女子和不是孩童的男人产生一点联系,都会往那下流的地方“好好”想想。
伏盖太太到底是要从她身上捞上一笔,所以不能直问她与爱德蒙是何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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