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下的嘴角因此下撇,随即又上扬起来:“哈哈哈哈哈……”

        珍妮不知“拿破仑看言情”的笑点在哪儿,但对方就是笑得差点东倒西歪。

        “拿破仑?那个差点统一欧洲,几乎快成查理曼第二的拿破仑……”基督山伯爵喘着气同珍妮笑道:“居然爱看言情。”

        一时间,阴暗的牢房,潮湿的空气,混合锈味的记忆朝他一齐涌来。

        失去自由的上千日里,他不可能没有怨过导致他进伊夫堡的罪名由来。

        神父可以丰富他的精神世界,但不能帮他把怨恨的大锁撬开、砸碎。

        珍妮很怕基督山伯爵因此噎住:“您没事吧!”

        对方一边摆手一面剧烈咳嗽。

        “我们之前说到哪儿了?”基督山伯爵声音嘶哑道。

        “的稿费比散文高,但是不如译文稳定。”珍妮想到自己的长处,眼睛亮得基督山伯爵赶紧打消她的妄想:“英法的译文价被急需用钱的大学生杀到每本一百法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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