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说的不单指抗金——属於你林阡的路,敌人不止有金人,也一定会有自己人。不要觉得他们与抗金无关,他们正牢牢地挡在你的使命前,试图横生枝节。”徐辕正sE,“要走下去,就不能动摇,不能迟疑,必须要尽快下定决心与他们为敌。”

        “原来,天骄初来乍到,就已经听闻了那些说法,以为我为了楚风流动摇、迟疑?”林阡心一颤。

        “你对金人态度如何、立场怎样,旁人不知,难道我还不了解透彻?你若是一个会被美sE迷惑的糊涂人,当年我说什麽也不会助你得到饮恨刀。”徐辕一笑,“况且俘虏们不是说,‘美人计去了你林阡那里,就一定会反击’麽?既然如此,自然不担心你林阡失陷楚风流,倒是担心那nV子通敌卖国。”

        林阡亦一笑,感慨万千。知他的人总是知他。

        徐辕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所以,你不去川北的原因,不可能因为楚风流,而只不过、是顾虑了旁人没有顾虑的而已……”

        林阡一愣而沉默。天骄果然是天骄,一眼将他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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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胜南,我只是有一点不解,既然你将迟疑流露给了几位前辈,又为何不向他们解释你有顾虑?”天骄问。

        “迟疑不慎流露,并非我之本愿。没有极力掩饰而造成他们担忧,的确是我的过失。”林阡带着愧疚。

        “你最近压力过大,一时失去周全,也是可以T谅。我不解之处不在迟疑之流露,而在为何你流露了却不解释?有误会不去消除,这样一来,岂不贻人话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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