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范遇倒是说过,以你的处事作风必然留下书信,但问了大嘴张他们,也都说没有踪影。留书只有可能被藏。”李君前亦说,“但若真是天骄所藏,只怕他难辞其咎……”

        “会不会不是被藏,而是被盗?”诸葛其谁问。

        李君前与林阡对视一眼,摇头:“被盗的可能微乎其微,算起来恐怕只有万一——因为那天清晨,柳路石陈四位前辈刚好因为J细风波与胜南你正面冲突过,由於你难得一次的大发雷霆,这些监视着你的眼线们一时人人自危,加之徐辕当天声明要彻查J细绝不姑息……所以,柳路石陈安cHa的眼线,几乎已经没有谁继续奉命潜伏於侧。”

        “是。若非那日天骄藉口彻查把这些眼线都撤走了,我和Y儿的离开也不会那般轻易。”林阡点头。

        “就算还有那麽一两个眼线没撤乾净还在你身边,也不可能窃取留书,既没有这个胆子,也没有这个动机。”厉风行点头,“自己家的J细都不可能,敌人的J细就更别想混进来了。”

        林阡却忽然有些疑虑:既然海上升明月都可以有人暴露,为什麽留书的问题上不能有敌人的J细作祟?哪怕、真的只有“万一”的可能……

        “又会不会既没有被藏,也没有被盗,而是掉进了哪个角落一直没被人发现?”青龙问。

        众人齐齐摇头,只觉得发生在军营里不大可能。

        “不如将形势,再梳理一遍。”李君前说,“你走之後,众人四下搜寻毫无音讯;陈旭说出‘虽走还留’,稳定了盟军军心,一时忧患解除;金宋双方,都更在乎你的去向,一直没有交战;却不知从何时何地,突然传出你的隐居之说,自此金宋之间时有争端……”

        “也未免太巧合了些,看着像金人知情一般。”厉风行领悟着。

        “对了,你们听到的隐居说法,是直指我隐居在黔西吗?”林阡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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