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隐居之说,一开始传出了十几个方向,南北西东,到处都传到了。”李君前说,厉风行补充:“黔西、夔州、大理、陕西,远近皆有。”

        “我明白了,留书果然还在世上——就在这个传出隐居之说的神秘人手中。”林阡听出端倪,面sE凝重,“这十几个方向,都是我写在留书中掩护真实去向的,结果一个不漏地被宣扬了出来,是因为这个居心叵测的人看不懂我的用意,所以存心诋譭。”

        “十几个方向的隐居之说?聪明人一听就知道那不可信,连传出谣言的人自己都没确定。”林美材冷笑,李君前厉风行皆觉有理,不禁惭愧低头。

        “那又回到了先前问题上,既然留书在世,那究竟是天骄藏了,还是被其它人盗了?”李君前一愣。

        “若是天骄藏起来的,怎可能金人先得知?”林阡显然对徐辕完全信任。

        “果然有人窃取?”厉风行蹙眉,“可是,J细不都是排除了吗?”

        “是啊,在那个关系刚刚破裂的夜晚,天骄和柳路石陈手下的J细们,是不可能会奉命潜入胜南和Y儿的营帐的。那就只有敌军的J细会去,但是敌军的J细,又有哪个会在天骄的眼皮底下如此方便大胆地行事?”李君前托腮沉思。

        “会不会有这样的一个人,他不是奉命潜入的,但他的身份很方便行事?”林阡忽然抓住破绽,“也就是说,他名义上是天骄和柳路石陈的手下,实际却是敌军的……”

        “你的意思是,双重身份的J细?”李君前一愣,点头,“不是没有可能……”

        “哼。我们都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啊。”林阡思路顿时清晰,不禁笑了起来,“这个J细太不简单,我和天骄,全被摆了一道。”站起身来,“被人当棋子的感觉,可真是不好得很。”

        恰在此时,林美材忽然凑上前来:“等等!”众人都以为她要说些什麽,结果她看着林阡淡淡说了一句:“嗯,你这个笑容,不错。”林阡赶紧收敛了笑,正襟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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