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盟军人人都在等待的煎熬中度过,先传来消息说陈静果真去见了辜听桐,所以金陵等人翘首以盼陈静能带回盟主的消息,石中庸等人也希望从陈静脸上能看见盟主对陈安的态度,然而一炷香之後,据称陈静是泪流满面步履蹒跚从辜听桐帐中出来,理当是没有见到凤箫Y的……

        “辜听桐看来是拼尽全力要横在我们和盟主之间了……连陈静都不准去见盟主,这样一来,无法确定盟主她身在何处,不能秘密营救;公然去救的话,又实在要和辜听桐y碰,金南和控弦庄在侧,还是不要这麽做为好。”范遇说。众人齐齐点头。

        “听桐他是楚江最锺Ai的徒弟,理应不会背叛主公。”石中庸道,“恐怕是急於打川北之战,而先将盟主擒到了自己手上、用以牵制主公。”

        “倒也不是一无所获。”陈旭道,“辜听桐不让陈静去见盟主,而陈静又是泪流满面无话可说地从辜听桐军中走出来,可以确定,盟主对陈安的态度是杀,甚至连辜听桐,态度也是一样。”

        “说得不错。不如就先找辜听桐一起杀了陈安再说,先给寒党J细一个下马威。”风鸣涧站起身来。

        “然而,凤姐姐她……会否有危险?陈安现在在辜听桐的军中,我只怕他手下的寒党J细已然混入了辜家,若我们杀了陈安,这些寒党J细会否先於我们找到凤姐姐,对她不利或是朝着她复仇?”金陵的担忧,也不无道理。

        就在辜听桐向清风回归川东的次日清晨,又两路的兵马接踵而至,原是厉风行、柳五津二人也已快马加鞭赶回了川东,担忧忐忑的盟军诸将不禁个个喜出望外,皆明白黔西大军的班师宣告了林阡与徐辕的矛盾终结、主公即刻就会归来、统帅全军挥师北上。想到这几个月来的Y霾终将一扫而空,憋在心里许久的怨气都立刻幻化成激情热烈。

        清晨的风还有些凉,金陵抱着病情已经恢复的战儿在道旁等候丈夫征战而回,娇美的脸上写满了幸福与期盼,他一家三口久别重聚共享天l,实在令旁人羡煞。一起迎候的诸将看见金陵脸上的娇怯与温柔之情,与她在运筹时的睿智、冷静稍有不同,却也更衬出这nV子的秀外慧中、不让须眉,不禁都羡慕厉风行有这麽一位贤内助。

        众人都不打扰他夫妻团聚,於是眼光纷纷移向柳五津和柳闻因,柳五津一见nV儿就禁不住把她搂进怀里久久不肯放开,一边泪盈一边说,真不该害你冒险,这麽多日子苦了你了,明明这麽感人的话,不知为何发生在柳五津身上显得这麽喜庆。众人看着看着就都情不自禁笑起来。

        “何以仅你们两位,胜南他何时回来?”金陵沉浸在重逢喜悦里,却还没有述说一句自己的伤势,就问起黔西大局。

        “黔西那边还有残局要清理,约莫还有数日就回。我和柳大侠此次先行,是为了帮胜南制止辜听桐、向清风擅自行事,还有,要除去寒党J细的一个首领,姓陈名安。”此一时彼一时,既然杨致诚和柳闻因难以秘密除去陈安,那林阡也只能在保证川北布局不受影响的前提下,吩咐厉风行和柳五津前来公然剿灭陈安,哪怕陈安还能狡辩,此举至少能教盟军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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