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风行回答之时,盟军诸将尽皆大喜。在一旁本就心如Si灰的陈静听得这话,眼前一黑猛地就从马上摔下来。塑影门门人手忙脚乱将她扶起,她双目迷离鬓发凌乱,许久都一直在哽咽。

        “有了厉帮主,制衡二师兄就容易得多了。”风鸣涧点头。此刻风鸣涧的麾下,大多需要抵御金南势力,实在不能随意作动。

        “听桐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才误信了盟主是祸水命。”柳五津说时,盟军诸将皆是一头雾水:“祸水命?”

        柳五津赶紧连连摆手:“你们可千万别信啊!”

        “怎可能相信?凤姐姐是胜南麾下最强的一将。”金陵微笑,忽而黯然,“只不过现在虎落平yAn,被一大帮人软禁着,也不知身在何方。”

        “必须要先将盟主找出来。”柳五津说,“杀陈安的事,盟军呼应的人再多再强,终究会被陈安党羽Si咬着我们自我臆断、自作主张甚至藉故生事,除非,下达命令的人地位高到令陈安也无话可说——这里最有权一句话杀陈安的,就只有盟主一人。”

        “这麽说来,寒党J细恐怕正在搜寻着盟主踪迹,真的是想先除她而後快……”金陵蹙眉。

        “那我们搜寻盟主也要加快了,这也是对胜南的一个交待。”柳五津点头,看向风鸣涧。

        “我立刻就与二师兄去分析利害,应该能把盟主移交过来。”风鸣涧领命而退。

        不再捉襟见肘,却仍投鼠忌器。

        “想不到,连个J细小人都这麽难除!”厉风行攥紧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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