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无限城之时,心脏的转化只完成了三分之一。

        或许是鬼舞辻无惨太过自信,或许是命运推着洪流前进,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打下药剂的半小时后来了。

        血液疯狂流窜的细胞无声叫嚣,骨骼犹如千万枚钢针刺入缝隙,注射到一半已经痛到无法忍耐,硬生生咬着牙将另一半推进体内,蜷缩在没有点灯的昏暗角落神思恍惚,耳膜一瞬间仿佛被刺破。

        嗡嗡不休的耳鸣无法消失,直到看见匆匆跑过来的有一郎,白皙的手握住我的手,我才意识到自己在发抖。

        失重下一秒缠上彼此,我抓着他的手坠入无尽的异世界。

        不止我和他。

        主公被炸死的短暂五分钟,悲伤追不上仇恨的速度,离我最近的是不死川实弥的弟弟不死川玄弥,我尚未完全回归人类的身体垫在有一郎下方,缓冲了从高处坠落足以摔死人的力道。

        浓稠的鲜血喷出,溅脏了有一郎的头发。

        他身上背了很多药剂,一看就不是临时准备。

        他想背我,我摇头拒绝,扶着他站起来,吐干净嘴里的血,嘶哑着:“玄弥!”

        发型叛逆的少年停止漫无目的的奔跑,他快步跑过来:“我要找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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