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朗的笑声驱散了尴尬,他热情招待我,照例问候我的父母之后,将他的孩子推到我身边。
“长子岩胜,就让他带奈奈去探望夫人。”
面上柔顺,面下轻哼,继国家主把长子推给我,便立刻与随我前来的家臣前往大厅议事,急不可耐,又刚好避开我,继国与时透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往来,无非就是那点破事。
又是被当成联姻工具的一天。
春困秋乏,老祖宗也改变不了的规律。
一路上我忍着心底隐隐的不爽,这点不爽冲散了困意,却无法消散烦躁,我婉言拒绝继国少爷陪伴我的意愿,用的还是最拙劣的借口:公武之间,男女不应该接触太密。
这话说出来我都觉得可笑,可麻木的心里又淌过无尽的悲凉。
抛去公武,就算是同一阶级的男女,像我这样从记事起就辗转于各种宴会抛头露面的人,无论男女都瞧不上。
表面和煦,背地里不知道怎么说我呢,什么难听的话都有。
就算我还小,有些事情也会后知后觉,既然无法改变,也就只能顺从。
但是在同龄人面前,我才不想顺从。
“我想一个人走走,我记住路了。”我对他微笑,露出柔软无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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