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往坟前摆了两个青团:“爷爷,这是我新学的做法,您尝尝,比去年的甜。”他没多说,却站了很久,直到青团上的热气散了才转身。

        许大茂收起了手机,默默地帮周阳扶着铁锹,平时咋咋呼呼的劲儿没了。雨还在下,打在树叶上“沙沙”响,像是谁在轻轻说话。

        回到院里,雨小了些。周阳在槐树下摆了张桌子,把剩下的青团和糕点都放在上面。“来,都尝尝,”他招呼着,“清明吃点甜的,日子能更顺些。”

        槐花咬了口青团,豆沙馅流出来,沾在嘴角。“周爷爷,这槐树什么时候开花呀?”她指着枝头的花苞,“我想摘下来给太爷爷戴在坟前。”

        “快了,”周阳笑着擦去她嘴角的豆沙,“等天晴了,不出三天准开花。到时候让傻柱给你做槐花饼,你太爷爷也爱吃。”

        傻柱正在厨房烧热水,闻言探出头:“没问题!槐花饼里放鸡蛋,香得很!”

        三大爷坐在廊下,用布擦着墓碑前带回来的尘土。“许大茂,”他突然说,“下午帮我把院里的韭菜割了,清明吃韭菜,能抵灾。”

        许大茂赶紧应着:“哎!我这就去!”拿起镰刀就往菜畦走,脚步比平时轻了些。

        张奶奶坐在窗边缝鞋垫,针脚密密的,像雨后的蛛网。“槐花,过来,”她招手,“把你太爷爷的旧照片拿来,奶奶给你讲讲他年轻时候的事。”

        槐花蹦蹦跳跳地拿来相册,里面夹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年轻人穿着军装,笑得很精神。“这是太爷爷?”她指着照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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